来递到裴束嘴边的那杯酒被我接下,我替她喝,其实悄悄倒掉半杯,被人识破,大笑陈陈耍赖啦。我满不在乎,嬉笑着装可怜,得到原谅,也得到惩罚,下一杯酒没有作弊机会。
又是很久,我接到电话,是裴束的一个助理。我听完,神色很抱歉,说一句“马上”,赔笑,又说,实在对不起,再不走也赶不上飞机了,裴束跟着装模作样道歉。
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走两个,但大概也不想闹得不好看,尤其再想到林大老板曾去片场观看大明星演戏,导演貌似失望,只说下次有机会再聚。我和裴束就此离开,她的小助理开车,送我们回到家。
裴束问起我与林孟相处如何。我很难说相处得好,斟酌许久,我说,快乐。裴束嘲笑我,说词汇量过分匮乏了。我不以为然,觉得这个词还是蛮准确。
“他很喜欢你哦,缠我缠了很久。”
于是我也想起来,我曾怀疑林孟对裴束图谋不轨。这么看,他又确实笨,我又不是很难搞定的类型,但裴束是。缠裴束不如直接和我打电话有用,有空或许我得问问林老板,到底怎么想,顺便再次确认,真的不是对裴束图谋不轨。
才回到家,手机在响,问我几时家里方便,要为我配送一束花。我说现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