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漂亮,笑我运气差,我无奈,又和他继续下一轮。他拽着胸罩肩带在手上甩,还放声高歌,像个小流氓。
意外是我仅凭一条内裤把小金主逼到一件不留的境地,这回换我嘲笑他。但一个半湿一个半勃,总得有什么解决方法才好。酒喝到上头,能走也不想走,像什么动物,或许是小狗?爬到他面前,张开嘴含住他的阴茎。
以前也给他口,还算照顾人,不会让我太难受,但今天喝得多了,理智在狂欢,只为庆祝崩溃,每一下都想顶到喉咙里,明明下午干得那么那么凶,怎么夜里也还会这么精神。
好在,小兔崽子也有良心,射之前还能记得推开我,我只吃到一点精液。
我坐在地上望着他傻笑,地上乱七八糟的,全部是我们的衣服。林孟俯身,埋在我的双腿中间,我心想倒也不必如此严谨,礼尚往来不是在这种时刻该遵守的社交准则,本来,光用摸的也会舒服。
我问他,你怎么这么会舔,是不是也和别的姐姐这么干过很多次?他不理我,一心要把我送上高潮。他用牙齿轻轻摩擦阴蒂的时候,我住嘴了,不追问他那些有的没的。他用舌头和牙齿逼我尖叫,地板上沾了水渍,他说,姐姐,你流了太多水了。
第二天,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