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口不择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余光瞥到办公桌,想到这是在办公室里,所以也不敢更大声,呻吟憋在胸口,声音出来得闷闷的。林孟又吻我,舌头纠缠许久才退出来,对我说,姐姐别怕,没人听得见的。
他顶得更深了,又快又重不停撞向我。而我濒临高潮,四肢发软,没有思考余地,不管不顾抱紧他的身体,努力绞紧他的阴茎。给我,快给我。我的声音里有带了哭腔,求他更快一些。他在这种事上好像很听我话,好乖,发了狠地操,热潮外涌,我瘫下来,像水,像泥巴。
他又亲我一口。抱住我的腰,继续操。我从混沌高潮中渐渐找回神志,尖叫着,脚趾都蜷缩,双手没力气,只被动挂着他的脖颈。
又一次高潮来临,水不断流,我好湿好湿了,好像变成一场雨,等到太阳出来就会蒸发。
想死。这种想法也不算没来由吧。人不是都想死在最开心的时刻吗,我想死在高潮时刻,被操死的,被肉欲送上极乐天堂,这难道不好吗。
可他还在继续。两次高潮以后,身体好敏感。可他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害怕,小声喊他的名字,喊他宝宝,喊他宝贝,快停下来,姐姐觉得难受,好涨。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