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把她介绍给我的,他们似乎是旧交。
我打车,徐医生的诊所所在地段不错,不需要向司机过多描述。我最先见到的是徐北的小助理,她的声音过分甜蜜,我和她说完话,她带我去见徐北,我先喝了一口茶,才能平复那一点腻,然后才享用徐北为我准备的点心。
我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徐北见我,推了推眼镜,夸赞今日形象,还说少见我鲜艳像个学生。我点头说谢谢,又问她想不想听这条裙子的故事。她点点头,于是我对她讲我十九岁时的事,顺便聊起那位导演的近况,今年或有作品得到国际奖项。
你呢,你最近怎么样。我老实和她讲,不太顺利,自我感觉状态没有特别糟糕,但裴束要我休假,我也想干脆放下工作,但是又很害怕。
怕什么?
不被裴束需要,觉得很害怕。但是也没别的办法。其实我好像已经认清裴束已经不像以前一样需要我的事实。
我和徐北聊了很久。中途林孟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他提前结束南方的工作,今天回来,要我陪他,一会儿让司机来接我。
等我挂了电话,徐北又开玩笑一般地建议我,或许可以试着谈一段恋爱。我突然对她很失望,我想,下次我可能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