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温柔,他会退让,退到我的巴掌够不到的地方,如此,耳光只能往回扇,扇到我自己脸上。其实我仔细想想,又觉得他做爱的时候也还算正常,虽然总是弄痛我,但没什么别的嗜好。以前,我认识一个导演,做爱的时候喜欢扇巴掌,喜欢在高潮前掐女人的脖子,还有另一个老板,做爱的时候爱叫上别人一起。
我赶走祝晚深,临走前,他说,你要是想我,可以打我的电话。
但我其实从来不想念任何人,没有什么人值得想念。
我又躺下,盖好被子,睡了一觉。醒的时候是凌晨两点。我做梦了,不是什么好梦,梦到我杀了人。梦里的痛是假的,但醒来以后的痛是真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我觉得呼吸困难,当我缓过来,我发现我紧紧拽着头发,扯得头皮很痛。
无力。我想了很久,拨通裴束的电话。最好笑的就是我白天还叮嘱她好好休息,但却在半夜两点的时候吵醒她。她脾气说不上好,但不会为这种事生我气。
怎么了。她问。
我说,我做噩梦了,梦到杀人了。
没事,没事,是假的。
我哭了。
休假吧,陈陈。
我本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