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结束叁个半小时的飞行我们回到北方城市,大衣和短裙原本足以包裹属于裴束的秋,但与南方的温度差过于夸张,她无法太快适应,钻进车里时,她不停搓手,我大方献上我的手心,她握了一下,松开,抱怨:怎么一样冷。但她又握住,我说,今天好好休息。
我们住在同一小区,很久以前,也曾经住在一起。也曾有 一段时间她很依赖我,但我最终要搬走,她问我原因,我说,搬出去方便。她又问,什么方便?我无法回答,倒不是因为要脸,只是觉得她没必要知道太多,虽然总会知道。
在小区的停车场,我们原地分手。电梯维修中,我只好走楼梯,十二楼好高,鞋跟与地面接触碰撞,声音干脆,沉重,不缠绵。走到十一楼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有一层汗。我看见有人在十二楼的楼梯间抽烟,很熟悉的侧脸。不妙,我不再继续往上走,我站在原地,仰起头,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也像个傻子,就这么看着。
在攀上林大老板前有一个祝大老板,祝老板叫祝晚深,名字很诗情画意。当然,我想谁都比我的名字好,我叫陈沉宋,我妈起的,她很恨一个姓宋的男的,恨到想把人家沉塘。祝晚深和他名字差不多温柔,但要除开做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