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往往比已知的要大。
“你又抓到师傅的脑浆了。”胡远的声音离我很近很近,仿佛就在我的耳边。
“不,师傅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说道,尽管知道这不是真的,只是梦境,但我无论如何都是害怕的,而且不论我作何挣扎,都是醒不过来。
“看不见,那让你看看好了。”我听胡远这样说,就往脚下看去,那里果然亮的有些晃眼。
只见胡远开膛破肚的躺着,肋骨向外生长着,内脏一片混乱,肠子都流了出来。他一只手抓着我的脚腕,当我看见他的头时,再也忍不住大叫出声。
“啊!”那头哪里还看的出形状,根本就是扁的,脑壳碎成一块一块的,脑浆溅的哪里都是,我朝自己手上看了一眼,两手染上了不同的颜色,一只手是红色的血一只手是白色的脑浆。
“林凌,师傅死的好惨,你又弄的师傅好疼啊!”胡远的声音又传进了我的耳朵,他所谓的在我脚下,那句尸体根本都找不到嘴在哪里了。
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抱头大叫起来:“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什么不关你的事啊!”苏欣,苏欣你在哪里!听到苏欣的声音我好像找到救星一样,疯狂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