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在房间来回踱步:“那我和萧河现在要怎么办?还继续在兰州查下去?现在唐敖突然之间招供我们是不是这段时间全部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我不知道现在电话那边的陈道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我知道,如果现在这个案子就这样完结了,那么现在阶段我们所做的全部的工作也就都算是白费了,苏欣的伤也就白受了,而我们也没有抓住真正的真凶,至少唐敖绝对不是真正的凶手,凶手绝对是另有其人,但是我听现在陈道语气,家那边现在肯定是准备接受唐敖的说法,这是为什么呢?
“你们是准备接受唐敖的招供吗?为什么?”我对陈道问道。
陈道说道:“是的,我们准备接受唐敖的招供,这是省厅的意思,省厅现在背负的压力很大,一些事省里面其他部门领导的压力,但是更多的则是对于社会治安上的压力,虽然我们将这个案子的消息满的很严实,但是你知道的那些个报纸的记者都是属狗的,就像战场上乌鸦一样的杂种,他们的鼻子比狗都灵,现在各种猜测的文章已经不少了,我们很可能就快要捂不住这些案子的真相了,一旦曝光出来,这会引起不非常大的恐慌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明白陈道的意思也理解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