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毫无保留地,把一切最原始的情绪和感情,全都暴露在她面前。
心底泛起一阵酸涩,她轻声扯唇:“别这样。”
对一个醉酒的人说再多道理也没有用,她也实在不知道,还能对他说些什么。
他已经这样了。
男人眸光一动,拥着她的铁钳似乎抖了抖:“你不喜欢这样吗?”
林又心抿了抿唇,没说话。
“你讨厌我了吗?”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嗓音委委屈屈的像个孩子,“我是不是做错事情了?你讨厌我。”
“……”林又心额角仿佛渗出黑线,“你能不能先放开?”
“我不放。”余安州抱得更紧,不顾形象地耍赖,虽然旁边也只有一个低头装下线的彭俊杰,“放开你又不会理我了。”
林又心竭力保持着耐心,听完他长达十分钟的语无伦次。
她一秒都不敢去看彭俊杰的表情,更害怕那几个蹦迪的同事回来,但还好,他们一个都没回来。
直到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难得放轻语气,哄了他一句:“让我接个电话行不行?”
“……”
“余安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