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衬衫,几条领带,她买的。
一套情侣睡衣,到最后也没有机会穿过。
他坐在床边犹豫很久,放进那袋垃圾里面。
桌子是八十年代的老式木桌,会铺一张玻璃的那种,玻璃下面压着张用稿纸画的素描。
他取出来,也放进那袋垃圾里。
是该要彻底终结掉这个梦了。
他麻痹了自己很久,如今把那些腐烂到血肉里的东西,连着神经一起拔.出来。
就不会再感觉到痛。
第二天下了班,余安州前往mensa会员约好的聚会地点,在一艘游轮上。
据说提议聚会的是个富二代,找豪门朋友租了这艘游轮。
发邀请函的朋友叫阿海,在扶梯的顶端朝他招了招手:“olivine,是不是你?”
“嗯。”余安州淡淡地点了下头,走上去。
阿海毫不掩饰目光里的惊艳:“你他妈长得也太帅了吧?”
对方太过直接粗暴,还是个男的,余安州稍有点不适应,尴尬地扯了扯唇:“谢谢。”
“卧槽你这么高,有一米九吗?你吃什么长大的?”
余安州笑了一声:“一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