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好可怜,她会不会害怕?”
余安州默了两秒,淡淡地说:“不知道。”
余繁初一脸愤愤:“我要是嫂子,我早就受不了你了。”
余安州:“说得好像你现在受得了我。”
“我是挺受不了你的,不过谁让你是我哥呢,投胎没投好我也没办法。”余繁初叹了一声,“我已经够倒霉了,不能让嫂子跟我一样倒霉。”
余安州重重地用锅铲敲了下锅:“闭嘴,出去。”
余繁初眨了眨眼睛:“那我叫嫂子过来?”
余安州:“随你便。”
片刻后,余安州端着炒好的底料出去,放到餐桌上,看见余繁初一脸烦恼地望着他:“嫂子说她不来,肯定是生你气了,怎么办?”
余安州扯了扯唇,漫不经心道:“你不是会哭吗?”
余繁初:“……”
-
像之前那次一样,林又心只能把车停在巷口,拎着东西走进去。
夜晚风很大,幸亏她穿了长裤和毛呢,然而一下车,裤子就被风吹得贴在腿上,依旧挡不住那一阵阵透心凉。
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态天气,家家都门户紧闭,走在巷子里还略微有点灵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