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还有那次我不小心——”
话音未落,男人掀开被窝钻进去,将她危险的调侃尽数封在唇齿间。
室温再一次爬升起来。
这次直到她哭着求饶,他也没放过她。
所幸第二天是周日,不用上班,林又心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睡过了中午。
她是被饿醒的,意识恢复后动了动,浑身骨头都像是被拆开又重组过一般。
才想起昨晚的荒唐。
确切地说,是不带脑子的荒唐。
虽然昨天是安全期,但听说安全期也不是绝对的安全。
突如其来的毁灭性打击,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捂在被窝里四肢也逐渐变得冰冷。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道颀长的身影。
林又心看见他端着一杯牛奶放在床头,蓦地想起来什么,抓住他手。
“怎么了?”余安州笑着把牛奶递给她,“先喝这个垫垫胃,饭还要几分钟熟。”
“先别吃饭了。”林又心把牛奶放回床头柜上,紧张地望着他,“你下去帮我买点药。”
男人蹙眉:“什么药?”
“你说什么药?”她急得用脚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