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这种感情是注定不会长久的,越是当真,最后越被伤得体无完肤。每一个在失败婚姻里煎熬着的女人,都曾经对男人的爱深信不疑。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还是第一次,不忍心对一个男人残忍。
余安州定定地望着她,起身再转身。
她以为他要走了,在被窝里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
当看见旁边的陪护床被支棱起来,惊得眼皮一跳:“你干嘛?”
“昨晚没睡好,补个觉。”他坐上去,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勾了勾唇,“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林又心猝不及防的被哽住。
很不习惯他这样说话,有点怀念以前,这家伙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模样。
“哎。”她垂眸看向那个闭眼躺着的男人,“今天工作日,你旷工啊?”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林又心无情地说:“你就算是来探病,我也不会帮你说好话的,听说你们部门旷工扣五天工资……”
“我有更重要的事。”
清淡里夹着缱绻的嗓音飘过来,好像一片叶子飘落在平静的湖心,激起一圈圈波纹,朝四面八方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