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门忽然打开了。
“林总,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小金张了张口,差点没能顺利合上,“你怎么在这儿?”
余安州抬眸看见小金,神色稍稍一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指了指里面:“小声点,你老板还在睡。”
“……”小金又一次张开嘴巴,这次很久没能合上。
屋里,林又心是被窗口的光线晃醒的。
休息室的窗帘做短了一截,最近工作太忙顾不上,她白天也不会睡觉,于是还没有找人重做。
眼皮越来越热,还有光透进来,她逐渐感觉到不适。
意识转醒,缓缓地张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的床上,而是在办公室里屋的床上,比家里的床略窄,也略硬。
枕头也不是乳胶的,躺了一宿,后脖子隐隐发酸。
她坐起身揉了揉脖子,昨晚的事情一阵阵灌入脑海,手指的动作忽然一顿。
余安州没有叫她。
说好的十分钟,她一直睡到现在才醒。
那她又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似乎言情和电视剧里的某种狗血情节,的确是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她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