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滚了滚微晕的眼珠子,漫不经心:“我一年也只有一次生日。”
您什么时候记得过?
对面似乎哽了一瞬。
但很快,传进耳膜的又是毫无感情的声音:“回来给薇薇过生日要你命了?平时喝酒喝到半夜回家怎么没见你要命?”
“我现在就在喝酒。”林又心指尖用力抠紧窗框,骨节泛白,指甲和铝合金擦出刺耳的声音,语气轻飘飘地说,“跟一群男的,可能要喝到半夜,所以一定回不来了,您要没别的事,我挂了。”
奶奶气得嗓音发抖:“你今天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
林又心挂了电话,两眼瞪到发酸。
一转头,拐角处居然站着个男人。
“抱歉,不是故意偷听的。”余安州神色很平静,但微颤的眼睫泄露了一丝慌乱,“我找洗手间。”
“哦。”林又心抬手朝身后指了指,“那边。”
说完,她面无表情地错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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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叶南霜发消息说家里有事,她没有回包厢。
肚子一点都不饿了,胸腔里就像塞了个正在充气的气球,越来越涨,越来越闷。
站在饭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