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土里沉了沉,可能是太紧张了,头顶‘咘’地长出一片新叶子。
“它学我什么?”秦川问裴秦秦道。
裴秦秦当着空心菜卖它:“它说,顾好寄几系行。”说完她自己又笑了,抱起几乎只剩下叶子在外面,整个身子沉进土里的空心菜说:“皮呀,宝贝。”
[皮呀,宝贝,主人]
[宝贝主人]
“哇,我好像被一颗菜撩了!你怎么跟我对话就这么顺溜,学别人说话就那么别扭?”
秦川听不见植物的声音,回答裴秦秦说:“你们沟通的桥梁不是语言,当它或者你的交流对象不是彼此时,信号就会减弱。”
“噫?原来是这样吗?”裴秦秦摸着它的叶子问:“那哥哥,我是不是只能跟自己种出来的植物交流?”
秦川摇头:“不一定。那是你的异能,你要自己摸索,我什么都不知道。”
后排的周行:“?”不,你已经知道得够多了。
他都不知道他出国的那几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能力这么强,为什么对这一切那么游刃有余,仿佛他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早就习惯了一样。
裴秦秦的抚摸让空心菜很舒服,它不由自主地从土里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