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钻入感染者的鼻腔,大大地激发了他的食欲。
裴秦秦看见他鼻翼翕动,顿觉不妙,立刻避开风口躲了起来。
感染者开始用手挠门,指甲刮过门板的声音让裴秦秦的心里极度不适。
她蹲在角落里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害怕的同时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直接开门。不然开一门对方就扑到她脸上,她是从天台跳下去呢,还是被他咬死比较好?
都不好,都不好,她要活到被救援队发现。
她单方面宣布这个天台被她占有了!在救援队没有出现前,谁也不许上来qaq…
天台是个很通风的地方,刚才吹进感染者鼻翼的食物味道,不到几秒就消散了。但他们除了猎食的本能外,并没有多余的智商,所以门后的感染者在食物味道消失后依旧在不停地挠门,不停地挠啊挠。
裴秦秦快被这宛如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逼疯了!
她生无可恋地放开耳朵,爬回水塔台上躺平等死。
睡是肯定睡不着的,现代人压力大,国泰民安的情况下她都要通个宵失个眠,何况是现在这种头皮发麻、牙齿发酸、心里抓狂、烦躁、生死危在旦夕的环境下。
接下来的时光可以简称为:我与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