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近三十,生活一塌糊涂,我母亲一直追问我为什么始终不结婚,我也无法回答。
我以为这一生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直到现在遇见你。
我很后悔,如果当年我及时报警,或许就不会有你的悲剧,在这里,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而我也很感激你,谢谢你,告诉我,我做任何事,都不是我受害的理由。
今天早上,警局给我电话,询问我当年的事情,我在电话里哭得狼狈,我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明天我会去警局做笔录,我希望,等我看见他被送进监狱那一刻,我可以放过自己。
我可以把这九年抹去,从二十一岁开始,重新生活。”
叶思北看着这封信,她擦过眼泪,回了那个女人。
“我们都可以。”
越来越多的证据出现,越来越多的被害人涌出。
一切似乎是重头开始,又并不一样。
那些时日,叶思北一面配合着警察办案,一面打听着秦南的情况,同时着手开始准备搬家和找工作。
按照叶念文的分析,秦南大概率要判刑,这对于她政审有很大的影响,她也就放弃了考公务员的打算,重新向省会投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