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那边,原来是个升旗台,”叶思北指着塑胶跑道,“每周一,每个班就会选最优秀的学生上去做周一演讲,我以前就上去过。”
“你讲的是什么?”秦南转头,“好好学习?”
“我当然讲鸡汤啊,”叶思北一点都不害羞,她想起那时候,“我自己写的稿子,杨老师说写得很好,我还记得题目是……”
叶思北说着,声音有些淡了,但她还是说出了那个题目:“《最美好的永远在未来》。”
下午的微风轻轻吹过,拂过人的脸庞,两人都没再说话,秦南想了想,询问她:“真这么想?”
“当时这么想。”
“现在呢?”
叶思北没说话,她想了想,笑起来,转头看他:“等过了星期三,去了省会,应该就会这么想了。”
等她了结一切,要么重新开始,要么彻底结束。
秦南注视着她,他脑海里,是那一年他人山人海中仰起头,女孩子站在高处,声音抑扬顿挫。
“我们奋斗,我们努力,我们抗争,度过最黑暗的时光,美好的未来触手可及。”
“没有不可跨越的苦难,没有不可度过的绝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