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很大,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觉得我不喝,是给大家带来麻烦,而且也没觉得这么危险,所以我喝了。”
“你在下车后,给嫌疑人打过电话吗?”
“没有。”叶思北摇头,“我蒙着眼下车,他让我往前走,数到一千,不准回头,不然就杀了我。我太害怕了,只能往前走,数到一千后,我解下眼罩,发现自己在一片芦苇地里。”
孟鑫敏锐询问:“眼罩?”
“不,”叶思北才想起来,“是丝巾,公司制服配套的丝巾。”
孟鑫点头,他看着卷宗:“你在事发后报了警,为什么和警察说没事?”
这是预料中的问题,做笔录时也被问了很多遍。
“因为我妈和我说,不报警对我伤害更小。”
“你在报警当天下午给嫌疑人又打了一通电话,内容是什么?”
“我请假。”叶思北低下头,有些不安,“他是我上司。”
“你有每天携带安全套的习惯吗?”
叶思北愣了愣,安全套三个字对于她而言有些过于敏感,她下意识摇头:“没有。”
“那么,那天你为什么会带一个安全套在包里呢?”
这话让叶思北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