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在场这一桌就都是他的家人,他看着他们,好久,站起身来。
“我还要开车,”他拿起水杯,“以茶代酒,敬各位兄弟一杯,这么多年,多谢各位照顾。”
说着,他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后,他想了想,还是开口:“叶思北我的妻子,她的性格我了解,过去她基本不参加这种酒宴,每天晚上都是我去接她。她不是你们说那种人。”
满桌人面露难色,明显是觉得他自欺欺人又不好开口,秦南忍不住笑起来:“是,她是去酒局,是喝了酒,那又怎样呢?这是错吗?那今天我们在这里,一众兄弟谁要喝酒回家路上被人撞死了,这算谁的错?是不是该骂他喝了酒不谨慎?”
“阿南,”王贵冷下脸来,“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那你们的话不难听吗?”秦南看向大春,“思北和我都是受害人,你们不帮着我们,反而要一直质疑我们,你们想过这些话我们听着是什么感觉吗?”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秦南扫了一眼众人,眼眶微红,“我家里人没了,你们就是我兄弟,但叶思北是我妻子,今天是她是受害人,她被人伤害,我作为丈夫,不可能坐视不管。各位当我是兄弟,那就给个薄面,不求各位帮忙,但希望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