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
“我就一定要待在南城吗?”
叶思北听着陶洁的威胁,故作淡定:“我可以走。”
“是啊,”陶洁摊手,“让你老公不要他的店,不要他的房子,让赵楚楚丢工作,让你父母饱受羞辱,让叶念文断了前途的走,”说着,陶洁笑了笑,“举家搬迁啊?”
叶思北说不出话。
她不开口,桌下的手紧紧捏着挎包的绳子。
陶洁将钱往她面前一推,凑近她,放低声:“叶思北,人要学会低头走捷径。拿了钱,大家皆大欢喜,不拿钱,那就是害人害己。”
叶思北目光落到钱上,她盯着钱,不说话。
她的手在桌下轻颤,脑海里全是秦南被人嗤笑,赵楚楚被开除,叶念文丢工作的场景。
可是在这些场景后面,是她服药那一晚,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拼了命想去握住手机那一刻。
那一刻提醒着她。
她活下来,不是为了卑躬屈膝的苟活。
陶洁见她看着钱不语,以为她妥协,不由得笑起来,正打算开口,就听她突然出声:“我想过低头的。”
“可是我做不到。”叶思北抬起头,看向陶洁,“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