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可那个最不该知晓的人,如今知道了,他不仅知道了自己的狼狈,自己“失贞”,还知道她不愿意报警。
他会怎么想她?
她不敢想,她一口一口喝着酒,看着太阳缓缓落下,满脑子都是一些解脱的场景。
她浑浑噩噩翻出药柜里所有的药物。
理智让她停止,可让她继续的似乎也是理智。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她就是觉得疼,到处都疼,她想快一点让这种疼痛停止,让这份绝望有一个终点。
过多的药物和酒精让她胃部猛烈抽搐,她匆忙冲到卫生间里,趴在马桶边缘剧烈呕吐起来。等吐完,她撑着晕乎乎的身体,又继续。
她开始感觉冷,有些打颤,她再也没有撑起自己的力气,倒在一片狼藉里时,她轻轻喘息着,无端端就生出了几分后悔和惶恐。
可她没有力气做任何事了,她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块倒计时牌面前,眼睁睁看着生命的一点一点流逝,像一辆没有制动装置的列车奔向悬崖,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没有人会救她,没有人会发现她。
她会在这个冰冷的角落里,安静又狼狈地走向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