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事零零散散走进来。
生活没有任何区别,秦南提出离婚这件事,仿佛没有太大影响。
她照常工作。
照常在大街上做傻逼的早操,在路人异样的眼光中,和同事一起鼓掌,大声喊着鼓励的口号。
照常开无聊的早会,看所有人溜须拍马,积极发言。
照常给大家拿外卖,倒咖啡,工作,下午四点不到,就看隔壁桌的王姐又来打招呼:“思北不好意思,我得去接孩子了,抱歉抱歉。”
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的异样,就是她觉得自己,似乎更难感知情绪。
比如每天王姐拜托她加班的时候,是她最烦躁的时刻,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像所有喜怒哀乐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梦里那种浸泡在水中的疏离感,一直留存到现实。
甚至恨不得多一点工作,让自己尽量减少可以思考的时间。
她对着电脑,机械处理做所有事务,一直到华灯初上,她猛地听到一声焦急的询问:“店里还有谁?”
叶思北听出是店长范建成的声音。
此刻六点不到,走得人不多,叶思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