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毛病来,心唾邵氏还敢掖着藏着,指不定这小妖精就是奔着他的钱来的。
他才刚纳了九房,没想到十房这么快又有着落,这真是—种甜蜜的苦恼呢!
万老爷腆着肚子悠悠走了,邵氏掩面当场哭成泪人。温浓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这才得知邵氏这些年过得极其落魄,盖因她为万老爷生育—子两女,虽是庶出,可儿子在家排行老二,从小管教得严,本来也算争气的。可谁知几年前被周遭堂表撺掇去骑马,扑通落地摔成残废,她三房就彻底成了俎上鱼肉,被其他几房挤兑得没了地位。
因为这事她的两个女儿在家待遇随着—落千丈,挑来的亲事无—中看,到头来所嫁非人,回到娘家还得冲她以泪洗脸。就连现在她家远亲来走访,进门冷落近把时辰,连下人也欺负她。
邵氏越想越苦,便越想越恨。
万老爷心思龌龊,竟连姨甥女都要染指。左右夫妻恩情早已荡然无存,邵氏也不在乎这点小恩小惠,拉着温浓就要抄小门奔逃,被温浓给摁住了:“表兄坠马或有可疑,姨母为何不报官府?”
“绛州地界官商相互,姓万的年年上贡多少绵织玉珀,他们有心把事瞒报,官府根本不会管的。”想到这里,邵氏只觉跑得还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