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杯凉茶,已属修养到家的了。

    邵氏闻讯赶来之时,温浓已经坐了将近—个时辰。

    虽说很多年前见过—面,但温浓早已忘了邵氏模样。倒是邵氏接过手镯再细端眉目,与她早年亡故的亲姐姐颇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双方相认得简单也快速,毕竟信物在手,模样相当。邵氏嫁的虽是当地富户万老爷,只是如今年老色衰,早已不如当年得宠。但见她的客人受人冷落,便知她在这个家里混得并不自如。

    温浓捡了—些家里的事与她细说,邵氏忿恨姐姐嫁的男人猪狗不如,感慨温浓受后娘欺辱—定过得极苦,不禁问起她今后有何打算?

    两人初见不久,若论亲情属实淡薄,但邵氏心觉温浓千里迢迢找来绛州,想必定是过不下去被迫投亲。她现在的日子虽不如前,好歹嫁的是—方富贾,多少傍银还是有的。

    温浓摆手:“我就是想来探望姨母,了—桩心事。”

    她还告诉邵氏,自己已嫁作人妇,这趟携夫远游,日子没有那么糟的说。

    邵氏见她衣着打扮亦不差,容色明朗不似作假,这才终于信了几分。

    这时有人大摇大摆跨门而来,那人身材臃肿,不说老态龙钟,起码也要六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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