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誓要从哪里站起来,虽然过程很可能会很艰苦,压力必然极其大,但不失为磨砺心性的大好机会,相信他朝必能长成扶持少帝的又一贤良。
陆涟青已经开始盘算出宫远游的准备,不过在此之前,说不定可以先把某件事给提上日程?
与此同时,温浓正在探望李监查。自她在司簿司曾遭背后偷袭砸破脑袋,足足在太医府躺了个把月,前几日才刚刚恢复意识,万万没想到昏迷期间竟发生了那么多事。
导致她头破血流差点一命呜呼的容从与容欢均已不在,李监查只叹世事无常,往事也已经没有继续追究的必要。
思及这对师徒,温浓心中滋味万千,李监查亦然:“叶司簿昨日来探视,曾与我提及一件事。”
司簿司主事叶司簿?当初得多有她提点,虽说温浓只与她有一面之缘,但这人看似平平无常,却隐隐给人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什么事?”
“司簿司掌宫籍,叶司簿说她得知容从身世之后颇感兴趣,曾私下核查过容从与容欢的宫籍来历,并且对照户部调取的宗籍隶文,结果令人大吃一惊。”
李监查眸光闪动:“你可知道容从与容欢是何关系?”
温浓摇头,她只听陆涟青说过容欢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