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多了。

    而今一切皆已结束,只要让世人知道错的不是陆涟青就已经足够了。

    陆涟青失笑摇头,触了温浓心坎棉软之处,她用力抿下唇:“你怨我吧。”

    “明天我就跟陛下自首。”温浓负气说着,又想了想。太后刚死,这时候去只怕去给人家伤口撒盐,指不准还是火上添油,她顿声又改口说:“等、等服丧期过了,我就去自首。”

    “你在瞎胡说什么?”陆涟青被她负气的口吻给逗乐了,白日至今的一身郁气也涣散不少,眉心不再凝着阴霾:“我知道你是因为我。”

    她的心思,陆涟青又岂会看不出来?正因想得足够明白,才得以真正释怀。

    温浓眨眨眼,满腹的憋屈没了,她爬下榻光着脚丫,踩在地面的绒毡上,几步走到陆涟青跟前,捧起他的脸在眉心处轻轻么了一口:“你难过吗?”

    “不难过。”陆涟青欺身揽住了腰:“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那……”温浓顺势勾住他的肩颈,水眸一滑:“从今往后你心里不许再有别的女人了。”

    “我吃醋。”

    陆涟青舒眉莞尔:“好。”

    新年已至,却逢大丧,朝中官员及一干命妇披缟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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