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唯一神清气爽的,大概只有言卿君一人。
他心情好并非是因为不担心夏天心,而是他压根没想过她会遇见什么危险,那日月色下她身体上的异常说明了一切。
她不是普通人。
至于仇席,他跟景白止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而以他的个性也不是会把这些事说与夏天心听的人。
那段恩怨,已经过去百余年,也许不久就会有结果,仇席没必要多此一举。
也因此,言卿君此时担心的不是夏天心的安危或是别的问题,而是……
他们要见面了,他要如何出场,才能显得自然又亲切?
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而他曾经……还偷吃过她做的菜。
他不想再莽撞,他得给她留个好印象,这样才能继续吃她做的菜。
言卿君想得很好,出场要温煦有风度,还要平易近人,最好是那幼崽见他的第一眼,就想主动给他做菜的那种。
于是他虚空一踏,寻声算位,就落在了夏天心回苏锦河住处的必经路上。
他今日着一身霜色长衫,那颜色清冷,与他平素衣着虽不太像,却能压下他一身慵懒孤傲的气质,显得有几分沉稳可靠。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