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止扶着苏锦河的手一松,皱眉道:“你怎么回来了?老二、老三呢?”
苏锦河从景白止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嫌弃。
他没有回答,而是打了个响指,墙上的鲛珠骤然点亮,整个屋子霎时亮如白昼。
苏锦河低着头,面不改色的将胸口的小刀拔、出来。
胸口处的衣服已经破了,却没有半点血迹。要是夏天心在这里,就会知道景白止说的皮糙肉厚不是安慰她的话。
扯了扯衣衫上的洞,苏锦河有些不高兴:“……糟老头,新来的把我衣服弄坏了。”
一巴掌拍在苏锦河头上,景白止气得跳脚:“什么新来的,那是你小师妹。为师跟你说,日后在你师妹面前,给我老老实实喊师父,若是把你小师妹带坏了,我就,就……”
“就把凤鸣山的妖兽、动物全部赶走,让你没得吃!”
景白止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一个威胁苏锦河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