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世子可都伏法?没惊着圣驾吧?”
赵赋摆手,“怎会?这番倒是让朕看清他们到底有多大的狼子野心。”
皇上没有多言,但眼下的情况已经十分明了了。
不论是秦王,还是窦太后的娘家定国公府,这下再也折腾不起水花了。
章纪堂想到安分的秦家,可被按住的窦家,在皇上大权收拢之前的朝中搅动势力,终于是就此熄灭了火光。
他拱手,“恭喜陛下。”
赵赋一步上前扶起章纪堂。
“此番多亏爱卿尽心尽力,真可以许给爱卿一桩事,你尽管开口。”
皇帝的亲口许诺。
沈如是听到便是心中一惊。
这在旁人眼中如同无价之宝一般,仿佛免死金牌。
她以为章纪堂怎么也得思虑一下,可下一息,他便开口说了来。
“臣谢过皇上。臣确有一愿,不知陛下可否同意西域涿月一族归顺芒朝?可否给涿月族在芒朝一个安定之所、安居之家?”
皇上闻言,笑着点了头。
“朕允了。”
话音落地,沈如是眼中水漫金山。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落下了眼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