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九月天气还出奇的好,每天笔挺地站在阳光下暴晒, 回了寝室还得写作训笔记,虞阮被累得够呛,有时晚上和沈时钦打电话,打着打着都差点直接睡过去。
中间休息时, 一群新生坐在林荫树下,从口袋里掏出防晒霜给自己补防晒,许佳意靠过来羡慕地戳戳虞阮的小脸:“阮阮, 都快过去一个多礼拜了,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见黑呀, 你看我,晒黑了好多,天天涂防晒都没用, 等军训结束没准儿都要晒成碳了。”
虞阮抱着双腿, 将脸枕在膝盖上休息,裸露在外的肌肤除了有些晒红的地方外,仍旧白皙细腻,像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嫩豆腐。
她嫌热,趁着这会儿休息的功夫摘了军训帽, 最近两天在练匍匐前进, 她怕半路上帽子掉了,因此把帽檐扣得很紧,在额头上都勒出了一道红痕, 每次都得要好半天才能消下去。
疼是不疼的,就是看上去傻了点儿。
小姑娘好面子,痕迹消下去之前,都不乐意跟沈时钦开视频了。
早晨出来操练了一整个上午,虞阮实在累得不行,连反应都变慢了不少,许佳意的话说完,她眨了几下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她在说什么,慢吞吞地从上衣兜里拿防晒给她:“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