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心里最深处藏着的那个小冰块像是被人忽地泡进了一池春水,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晚上躲在被窝里跟他打电话,小姑娘抱着又胖了不少的大狗,絮絮叨叨把早几年爸爸妈妈没能陪在身边的难过和她妈妈白天和她说的话,都讲给他听。
她说:“我之前老觉得和爸爸妈妈之间隔了一层什么,但现在,这层隔膜好像变淡了很多。”
沈时钦对着满屏的数据,电脑椅往后一转,他望向窗外,跟她看着同一片天空。
他声音放得低低的,隔着手机传过来,有种特别的性感:“以后时间还长,都会变好的。”
他始终缺少了正常的父母和家庭的温暖,但他希望,这些东西,她可以拥有。
虞阮想到他跟她说过他父母的事,她懊恼地趴在狗狗柔软的长毛上,有些懊恼跟他说这些了。
她忙转了个话题,想起来问他:“我要去念临床医学,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沈时钦懒懒地道:“我要说什么。”
“q大的临床医学是八年制,”她有些底气不足,小声和他说,“八年,很久的。”
也就是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