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压了回去,收紧了这个拥抱,“我记错了。”
“……”
虞阮喉头一梗。
请问您的过目不忘哪儿去了,这会儿倒成了条七秒就忘的金鱼了?
沈时钦显然没有羞愧这种东西,他抬起右手,干燥温暖的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
“你该睡觉了,听话。”
被他这样抱着,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木香,神奇地让人安心。
他最后一个字落下,一阵阵迟到的睡意向她袭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的,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放任自己沉入了梦乡。
一下午的行程终究耗费了她不少精力,虞阮靠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只是这一回,睡不着的人轮到了沈时钦。
喜欢的姑娘就躺在怀里,四周静谧无声,也正因为如此,她的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平心而论,虞阮是个睡相很好的女孩子。
她睡觉很安静,像只粘人的小猫儿似的,本能地朝身边最近的热源拱过去,不会随便踢人,在他胸口找到舒服的位置,就手脚并用地趴上来,随后乖乖地不动了,只有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呓语。
从鼻息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