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男反抗时把手里的酒瓶子没头没脑地向他一挥,酒瓶子碎了一地,还有些玻璃渣嵌在他掌心里,划出满手掌斑驳的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虞阮小心地捧着他那只受伤了的手,她紧张地问他:“疼得厉不厉害,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努力憋着眼泪,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少年咧嘴笑了一下,他轻声对她道:“你肯和我说话了?”
虞阮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手都伤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闲心说这个。
沈时钦看她慌忙捡起他打架前丢在路边的书包,就要去路口叫车,他用另一只没沾血的手拉住她:“没事儿,不用去医院。”
他不在意地甩了甩伤手:“一点小伤,回家把玻璃渣挑出来,消个毒擦点药就结了。”
“不行!”
虞阮毫不犹豫地反驳他,她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人:“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这次听我的,必须去医院!”
她用力拉着他往前面走,为了防止他又乱动,还抓着他那只沾满了血的手不肯松开。
沈时钦侧过头,静静凝视着少女泛红的双眸。
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