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的眼泪,他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泪水从眼角宣洩而出,滴滴答答滴渗透枕头套。
「怎么又哭了呢?」姜啟后悔得要命,明知安然的身体比寻常人还要弱一些,昨晚还压着人做那么久,甚至连后穴内的精液都没洗乾净,难怪一早就会发烧。「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一定带你回家啊。」
安然没吭声,依旧安安静静地哭,哭着哭着便头晕脑胀地昏睡过去。
姜啟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替他擦拭满脸泪痕的侧脸,轻声道歉:「安然,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说完,亲吻他微微发烫的嘴角。
今日无论如何是回不成老家。姜啟拿着手机走出卧房,先打电话给姜母,随即听见姜母急切的声音:「儿子!你们要回来了是吗?妈妈--」
「妈,我们明天或后天回去好不好?」不等姜母说完话,姜啟直接表明:「我今早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正在低烧,精神也很虚弱。虽然他很不想爽你们的约,但我想身子比一切都还要重要,也不想带着他,回到家传染给你们。」
「唉!怎么会发烧呢?要不要紧啊?打电话给医生了没?」姜母接连关心后,又道:「你说得对,身体是万事的根源,的确比一切来得重要。我跟你爸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