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铁皮仓库,垂直的水管里,不时有水滴下来,水落下的地方潮湿不已,红黑色的铁皮上布满了青绿色的苔藓。
“啪嗒”一声——
正好有一水滴滴在了被迷晕的某人脸上,刚好砸醒了他。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手持大刀的魁梧男人。
“醒了,就赶紧过来吧!大哥找你。”
“你说话这么客气干什么,直接将他拖过来就可以了,伤了我们大哥,能抓到他,可浪费了我们好多时间。”
后面跟着同样健壮的男人,非常不客气地拎起王靳严的前领子,拖到外面。
他直接被那人一膀子重重摔在地上,细小的石子割破了脸皮,接着又被人从后拉起了头发,剧痛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在他面前,是一个满脸伤痕的男人,坐在一辆轮椅上,穿着厚大的皮衣,风一吹,空荡荡的一只袖子和一条裤脚便飘了起来。
“想不到堂堂严少,还是个大学生。”
“我当然还是学生,不比您老谋深算。”王靳严摸了把脸颊,看到手上的血迹。
啧,破相了,不知道她介不介意。
“我明明给了你那么多好处,却还是看错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