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估计还是介意他有妻室,心里堵着气呢。罢了,我便对她再好些,等时间长了,她自会知道该如何选择。
男人想的周密,殊不知从根源就错了。世间的喜欢真假参半,不喜欢却从来都是肺腑之言。浮夸的借口多半是为了缓解尴尬,以保证日后好相见,却不是供人挖掘思索,找出其中真意的解谜游戏。
他靠得有些近,风儿将柔软的锦袍宽袖翩然吹起,眼见着就要刮到阿秀身上。她正想后退一步,却见山戎走过来,一把捏住了热情飞扬的衣袖:“别让衣服打着人。”
白子瑜:“ ……”
袖子被用力抽了回来。两道目光相接,一个赛一个的冷。
“细作多半就是山公子了吧!仔细想想,头天夜里跑到初相识的姑娘屋中,怎么都不会是个正人君子该干的事,若是为了蹲点搜寻信函踪迹,那倒是合理不少。”
白子瑜说完停了停,等到其余人随着他的步调陷入思索,又继续道,“况且,除了山公子,我们其余几人本就熟知彼此,若是有镜妖假扮,相信很快便能露出马脚。而山公子则不然,人群中的陌生人呀,最是容易被取代。”
山戎神色不变,接在他后头冷不丁冒出叁个字:“是白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