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对方看见眼底的嘲讽。
因为占有了旁人的灵根而变得体弱多病,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白涵若是算受尽苦楚,那丢了灵根导致仙途断送的付仁又算什么?自说自话,权当别人不带脑子,简直可笑至极。
颇具磁性的男性嗓音传到阿秀耳朵里,被自动过滤成毫无意义的蜜蜂嗡嗡。她双手背在后面,百无聊赖地踢着脚尖,努力回忆起今天一共磕了几颗瓜子。
见她这样不耐烦,白子瑜顿觉无力。小姑娘看着娇软,说话也细声细气,偏偏心墙坚如磐石,任他怎么攻也攻不破。
起初只是贪慕容颜,然而这么多年下来,他倒不知不觉付了真心。追逐仍在继续,只是再舍不得让她有一丝为难。
房檐下的石阶上,站着她那叁个侍童,一个个虎视眈眈地望向这边,眼睛眨都不带眨。白子瑜尴尬地清清嗓子,刻板语气里带出些许惆怅:“好了,你且进去吧,再不放行怕是要打人了。”
“少主说笑了,告辞。”她神情一松,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
进屋关上门,跟进来的叁个侍童立马改了嘴脸。
“娘亲,那老匹夫又来卖弄风骚喃?”头扎羊角髻的叁丫头惯会撒娇,质问人时也要抱着大腿扮牛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