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我不能这时候退学啊,你能不能帮帮我!”
话像一团白噪音飘进耳朵里,让人提不起一丝波澜,倒是这么近的距离让狄莞枝发现了任晴手中拿着一样长条状东西——是录音笔。
狄莞枝不知道对方又想玩什么把戏,也根本不关心。如果是一个月前,她或许已经崩溃着任人摆布了,不像现在,理智还能维持运作。
任晴像个复读机,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刚刚那段话,还拦着不让她走,看上去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狄莞枝只觉得可笑,想到她之前恨不得将人拖进地狱的癫狂,“作茧自缚”用在她身上都是对这词的侮辱。
将手中袋子扔到一边,狄莞枝终于对上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要我原谅你,那你就先说说,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
刚刚还聒噪不休的人忽然就像被扼住喉咙,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任晴哪里说得清,想做就做了。
高二转学过来的头一天,她就留意到了狄莞枝,心中没来由生出一股子不喜,却又莫名的十分在意。权当消遣地和狄莞枝深入相处过后,她倒是找到了些乐趣,天天变着法儿玩弄人,反正对方傻,根本看不出来。
记得有一回,她到狄莞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