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少有了些猜测,心里不由感动,脸颊也泛出绯红:“怎么突然想到搬家了?”
牧雁给她递了双尺码刚刚好的粉色拖鞋,随后拎着东西走进屋,头都不回地扔了句:“不告诉你。”
她朝那背影皱了皱鼻子,心情却莫名好了很多。
等两人窝进沙发,牧雁又将卷子摊出来,狄莞枝顿时抱怨开了:“不是说不做了嘛,怎么还来?”
“就剩一张英语卷了,你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吧。”教英语的牧雁看起来似乎挺难过。
“可是......我今天做好多了。”
“这样好不好,写完这最后一张,我给你奖励。”
他前倾着身子靠过去,两指捻过她小巧的耳垂,又顺着脖颈向下,似有似无地勾了勾从领子里露出一半的锁骨。
什么样的奖励,昭然若揭。
“不稀罕,我才不是那种人。”小姑娘满脸的义愤填膺,手却脱离主人意志,如同一个无情的做卷机器,开始刷刷动笔。
太阳落山时,客厅已经没了人,四处荒凉,只有桌上随意散着的几张卷子昭示着这屋刚刚还热闹过。
两人现在在浴室,边洗澡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