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个时候咱们两个交集不多,半生不熟的。去红树林、看蓝眼泪,还有拍摄吻戏、……戏,还有拿写满‘正’字的笔记本,换经纪公司、删方芬的戏、看《魂断蓝桥》、拼小木头房子、牵手过街……等等等等等,全部都是第二次里发生的事。”
“……嗯。”
江沅再次确认周围没人,有些放肆地望着沈度,最后道:“沈度,你给分析分析……我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拍了两次《柜》啊?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奇怪?我要不要看看医生?我总是怀疑自己重生过,这应该不可能吧?”
“……”
听到这里沈度摘了江沅给的那副眼罩,看向窗外——这时太阳已经全跳出来了。它在云层的最远处,用一道道金色的光让一切都亮堂堂的,包括云、机翼和他的脸。下边,大地仿佛巨幅油画,一块一块、生机勃勃,无边无际尽情延展。
出乎意料,他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我认为……有可能。”
沈度声音轻飘飘的。
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三年前,江沅死在他的眼前。他唯一一次亲吻江沅,却是在江沅就要永永远远离开他时。
在那之后,沈度才从报道上面更了解的他的沅沅,包括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