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里二人都是这样过的。真累着了就聊一会儿,而后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又滚到一块儿去,亲吻、交缠。除了吃饭、睡觉、偶尔看看电视节目,差不多都在卧室。
江沅常常感到自己全身肌肤都蛰得慌,血液沸腾,像一根根针, 戳着他、刺着他。与此同时体温升高,他整个人像个糖人儿,仿佛马上就要化掉了。站起来去吃饭之前,江沅还要使劲抻抻折叠久了的腰身,否则会觉得好酸。
暮春散发出了一股初熟的芬芳的气味来。
真是的。
…………
进《没人愿意跟我玩儿》这个剧组的前一天,江沅突然就很想去初遇沈度的地方看看。
他想做什么,沈度自然没有不应的。
江沅其实非常好奇,因为他虽然对"送出雨伞”这件事儿有点印象,但对其中细节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巧的是,他们的车开到半路,外面又下雨了。不是六年前的瓢泼大雨,而是绵绵细雨。乱纷纷的,花针一般亮闪闪地落下来。
不再是邋邋遢遢披着尘土了,偶有一些红的花瓣如绸缎般贴在地 上,软绵绵的,还沾着泥点儿,可更多的在蓬勃生长,一朵一朵探出枝头,无所畏惧,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