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惜槐送了她回明月堂,也是这时,雀熙才想起自早上就没有见到的那肥鸽。
“大师兄,你有在这附近见到一个小孩吗?或者是一只鸽子?”
惜槐诧异:“鸽子?没见过。”
从明月堂踱步回了山腰居所,只见惜槐的窗口下,正挂着一个鸟笼子,里头的白鸽一身白羽油光发亮。
见到惜槐回来,小仙鸽炸毛:“快放了我!”
惜槐扫它一眼,气定神闲道:“不急。”
“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这坏男人!!”
男人一身俊逸长袍,眉飞入鬓,他执了树枝一根,轻挑逗弄着笼子的鸽子。
“关你到什么时候呢?”他自言自语道。
晦暗眸子闪了闪,没有回答。
二十日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为了使惜槐回忆起从前,雀熙表现得前所未有地主动,她把从前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但惜槐始终只道:“还有呢?”
还有呢?
从初回飞云峰时次次的焦急和失望,至今,她已经无了什么心绪。
本就不是多大稀罕这神仙的位子,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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