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嗤了下。
“我怕过什么?”
……
风声猎猎,近乎要呼哧破耳膜。
刀剜鞭抽一般的疼痛,眼前是一片黑暗。
雀熙的指尖深深嵌进手心,她咬着牙,异常冷静,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身上疼痛。
冥冥黑暗之中,一道温朗声音传来:
“小姑娘,你可是找不着家了?可要随我走?”
随之,眼前黑暗一点点地拉开。
入目,男人清风玉树、玉面如雪,白雪皑皑遮盖了他的鬓发。
一如,她梦中的模样。
是他。
雀熙骤然顿住。
他就是……惜槐。
雀熙的目光难以自抑地颤抖。
第一世的男人,就是惜槐。
皑皑大雪在她的梦境中无数次回放,却从未有过哪一次比现在还要真实。
男人未有执伞,任鹅毛大雪覆盖而下,将他的眉稍染成惨白之色。
他的目光深邃,直直凝视城脚的瑟缩女孩。
“阿萝……”
只一瞬,城脚的人影消散,只剩了惨白无色的雪。
他敛下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