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酒。
另一边如愿有样学样跟着喝了,放下酒杯:“可是你也一杯,我也一杯,岂不是我亏了。”
她斜斜地看了独孤明夷一眼,顺手捞过酒壶,独孤明夷根本来不及阻拦,如愿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气喝完了壶中的残酒。
“……咳、咳!咳……”她顿时开始咳嗽,面上迅速红起来,从眼尾一直漫到颈下,分不清是呛得难受还是酒气上头。
“……这有什么可比的。”独孤明夷服了,“桌上有茶,稍喝一些会好……”
他刚起身,一只手猛地扯住他的袖子,狠狠向内一拽,直接把他甩在了榻上。独孤明夷立即撑起手肘,腰腹处却一重,满脸通红的女孩骑了上去,一双手按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别跑。才一壶酒,我呛不死。”如愿盯着他,“我有话要说。”
“好,我听着。”独孤明夷转念觉得不对,“你……还清醒吗?”
“什么呀,我酒量哪有那么差,又是甜酒,才不会醉呢。”如愿恼了,作势在他胸口一拍,又怕他疼似的轻轻抚了两下,“我真的有话想说。我想辞官了。”
她腾出一只手,指尖压上独孤明夷的嘴唇,迎着略微错愕的视线,“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