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申时前后来的消息,说他病了,突发的热症,料想是这几日化雪,冻着了。”韩王微妙地顿了顿,“不过我认识几位大儒,也在宴上,女史若是有意,我便带女史去见一见,顺道解了难题?”
如愿深深地吸了口冷气:“还是劳烦殿下帮臣找个引路的宫人吧。臣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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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就是此处了。”
“谢谢。”如愿顺手褪下腕上的镯子,没让宫女推辞,直接渡到了她腕上,旋即抬腿往里走。
除夕宴要的就是欢饮达旦的气势,这么往外走了一圈,宴会居然没有任何要散的迹象,往来传菜倒酒的宫女还是一队队地进进出出,连枝花树换了新灯油,照得两列花树间新来的舞姬浑身的金纱闪闪发亮,旋转时发间耳上的金环起伏,几乎要晃瞎人眼。
殿内熏香和地龙烧得极旺,如愿却只觉得寒气从脊骨钻上来,握茶杯的手都在抖。
长安城里再不通消息的人也能听到一耳朵的传闻,她并不觉得凭她的本事,能演得近来颇受小皇帝信任的亲王相信,只不过韩王愿意和她演一演,还真叫来个宫人替她引路,甚至特意嘱咐宫人不许怠慢。
只是韩王,这个庶出的亲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