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枯的树枝擦过亭子侧面,在亭中乍一眼看觉得萧索, 再看就有万千景象尽收眼底的豪迈之气。
当然如愿是豪迈不起来的, 她最后在脑内过了遍准备好的话,深吸一口气:“我想好了。我……咳!咳咳……”吸进去的那口冷气直蹿喉管, 呛得她立时咳嗽起来, 磕磕巴巴地再吐了几个字, 就只剩下按着胸口躬着背呛出来的咳嗽声。
独孤明夷慌忙扶住她,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抚在她背后顺气, 等怀里呛死人的咳嗽声渐小下去,才试探着问:“……好些了吗?”
侧脸紧贴着他的胸口, 咳出来的是冷气,吸进去的却是独孤明夷透出衣衫的体温,如愿满脸通红,不知是呛的还是羞的, 隔了一会儿才含糊地点头:“没事了。就是没注意,迎风呛了一口。”
“还是说正事吧。”她自觉丢脸, 把自己从独孤明夷怀里拔.出来,欲盖弥彰地往边上挪了一小步。
“嗯。”独孤明夷假装没看见这个小动作,“请。我再想想。”
“其实也不是长篇大论,说穿了就是, ”如愿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顿了顿,轻松地说,“我原谅你了。”
独孤明夷眼瞳一颤, 一时没克制住,面上流露出清晰的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