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韩王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而他等这个兄弟阋墙的机会已经等了足足七年,皇家的诅咒终于落到了现任的皇帝头上。他嘴唇发颤,尽可能放软声音,“既然豫王这么说,陛下不如顺势而为,让他看到陛下的努力和本事,往后必定不会再随意提及,也对陛下刮目相看,岂不正好?”
“有些道理。”独孤行宁吸吸鼻子,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朕……确实还小了些,不大懂政事……”
“好办。陛下只需另找个人辅佐,要殿内人保密即可。”韩王感觉到背后缓缓渗出汗,但他脸上的笑容渐渐绽开,“臣不才,愿为陛下另找的人把把关,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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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难得做了个美梦,梦里她昏昏沉沉地倚靠着长桌,恍惚间玄明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半扶半搂着她,一脸忧思地和她道歉,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
如愿听不清晰,只模糊听到“发热”之类的词,脸庞通红,傻乎乎地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睛,睫毛上星星点点,含混地叫他:“明镜……是明镜吗?”
“是我。”玄明应得很快,凑近却又迟疑,“我……”
如愿却蓦地欢喜起来,向他伸手,先摸到他披散顺滑如同绸缎的长发,再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