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并非作奸犯科,奉夫人的意思,去玄都观取替娘子求的平安符,也要同萧都尉报告吗?”
“当然不用,问问而已。”萧余迟疑,“照这么说,元娘子的病,是还没好?”
香桃略一迟疑,冷淡的声音从帷帽后传出:“我也不知。失陪了。”她不再停留,扶稳帷帽,翻身上了马车,马车当即掉转马头,朝坊门而去。
萧余跟着翻身上马,目送马车远去,才一勒缰绳:“走,去玄都观。”
“都尉这是追着小娘子去啊?”副手跟上他,打趣,“别说,这小娘子还挺辣口的,有点意思,但到底是个丫鬟,太端着就没劲了。”
“你懂个屁。还想要这条命,就别再让我听见。”萧余说了句粗口,警告般回头看了副手一眼,“走!”
副手霎时噤声,老实跟在后边,马蹄迈出几步,忍不住回头和其他几个金吾卫对视,从对方眼中读到的是一样的信息。
老大这回……玩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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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玄都观前停住,戴着帷帽的女孩下车,一路直向着静室冲,黑纱下的眼神决绝固执,直到冲进静室跪坐下来,才一把掀开黑纱,露出一张秀美的脸,嘴唇紧抿,眉眼肃穆坚